荷花点头道:“是……的。”
顽童道:“很好!咱们就试试看。”说着,“飕”的一声,从靴筒里拔出一柄雪亮的匕首来。
荷花愕然道:“你……你要干什么?”
顽童道:“杀人!”
荷花惊道:“杀谁啊?”
顽童道:“当然是杀你。”
荷花吶吶道:“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
顽童道:“你不是说过,只为怕死,什么事都肯干吗?现在我要你做一件事,你若做不到,我就杀了你。”口里说着,左手一探,揪住荷花的头发,冰冷的刀锋,已经贴在她脸颊上。
荷花吓得全身都软了,急道:“有话好说,求你别这样,当心割破了我的脸……”
那顽童冷笑道:“割破脸算什么,我还要把你的耳朵,鼻子,眼睛和手脚四肢,一样一样全割下来呢,而且不让你断气,你信不信?”
荷花忙道:“信!信!信!”
顽童说道:“既然相信,可愿意照我的话做?”
荷花道:“你要我做什么?”
顽童道:“这个姓霍的被你诡计暗算,现在蛇毒已经发作,眼看快死了。我要你用嘴替他将蛇毒吸出来。”
荷花惶然道:“可是,那样一来,我自己岂不是会中毒吗?”
顽童道:“只要你不把污血吞进肚子里,就算中毒,也不会致命,如果你不干,现在就得死。”
荷花望望霍宇寰,又望望脸侧的匕首,迟疑难决。
那顽童沉声道:“你若以为我不会真杀你,那你就想错了。”刀锋轻轻一转,已在她鬓角耳旁割破一道血槽。
荷花痛得尖叫起来,急忙道:“好!好!我照你的话做就是了。”
顽童冷哼道:“不怕你不答应。”说着,用力一推,将荷花掀跪在地上。
霍宇寰的左臂已经变成紫黑色,比平时几乎肿了一倍。
这只手曾牵着她渡过穷山恶水,曾经替她梳过辫子,曾经拍着她哄她入睡,再为她加被子御寒……
这是何等慈祥、何等亲切的一条手臂,而今却被她害成如此模样了。
荷花战战兢兢捧着这只手,一时百感丛生,愧怍交集,不由悲从中来。
那顽童在后面重重踢了她一脚,催促道:“别假惺惺了,快一些!”
荷花含着眼泪,顺从地低下了头……
一口口腥臭的污血,由她嘴边流到地上,一串串酸楚的泪珠,却由颊上滚到嘴边。
不知吸吮了多少污血,也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她不停地吮吸,不停地流泪,嘴已酸了,泪也流尽了,到后来,她已分不清吸的霍宇寰的污血还是自己的泪水,反正血与泪滋味都是咸咸的,带点儿苦。
忽然,岗下有了脚步声。
那顽童一跃而起,低喝道:“你还邀约了什么帮手?快说!”
荷花只顾吸血,没有回答。
那顽童又道:“我在问你话,你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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