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夏松萝不想说金栈坏话,但这是事实,她一摊手,“你不知道,金栈的业务能力特别拉胯,你想象不到的那种拉胯,你教教他吧。”
夏正晨有点难以置信,以他的了解,金栈这人做什么都追求十全十美。
连律师这项副业,都是拼命三郎。
本职工作,怎么会拉胯?
夏松萝不知道他为什么发愣,推他一下:“怎么了?”
夏正晨回过神,摇摇头:“我教不了他,咱们夏家,南宋末年被血洗一次,元气大伤,很多古籍都被毁了。”
到了明朝永乐年间又遭一场浩劫,传承几乎断绝,只剩一些皮毛。
如今,他只能凭借祖辈口传,讲讲祖先来历。
再谈谈神话体系里的信筒和桨。
第三个法器他都讲不清楚。
江航不再废话,第二次转身,径直朝门口走。
夏松萝喊住他:“等一下。”
江航脚步一顿。
夏松萝提醒他:“你外套没拿。”
江航僵硬了下,立刻拐回来,从沙发靠背上一把将外套捞起。
动作有点粗鲁,脸上线条也很紧绷,夏松萝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感觉他好像又生气了。
已经懒得猜测原因,刚猜出来一点眉目,他可能就已经换另一件事生气。
夏松萝的视线凝在他肩背的轮廓上,思绪不受控制的胡乱飘。
他明明穿着一件宽松T恤,但她脑子里浮现出,竟然是他裸着的样子。
昨晚上没上手摸一摸,真是太亏了。
毕竟是她先吃了亏。
这会儿,夏松萝蠢蠢欲动的,想喊他骑机车载她出去吃早饭。
甚至还有点后悔,之前坐他后座时,怎么没想着说冷,把手从他外套下摆里探进去呢?
反正是自己未来的老公。
可以提前贷款啃,为什么不能提前贷款摸?
江航正要拉开房门,听到夏正晨说:“如果存在第三方势力,我认为,可以把政客列入考虑的范围。”
“政客?”江航站在玄关,没回客厅。
“我们夏家两次被血洗,政客都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夏正晨发觉这话有歧义,“我不是说政客帮忙血洗了我们,是说他们都参与了斗争。”
政客自己更惨,他们在永乐年间,就已经被“墨刺”那些脱离人类范畴的怪东西,刺杀的快没人了,整天东躲西藏。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政客作为“源头”,知道的应该最清楚,但他们比归藏还能藏。
夏正晨的父亲当年选择进入体制内,就是想找一找政客,了解清楚来龙去脉。
没找到。
他们估计早就舍弃了政客的身份。
果不其然,二十八年前,政客写了封信,把“止戈”送回夏家,并说自己是最后一个政客,已经洗髓,世间再无政客。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再参与任何纷争。
就此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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