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变得嘶哑了些,“可是我想要青青啊……”
“哥哥,你难道想拒绝我吗?”
“……”
“可是哥哥早就答应过我,无论我想要什么,都会补偿我的不是吗?”
“哥哥,我好痛啊,无法呼吸的感觉实在是太痛太痛了,哥哥你忘记了吗?”
贺隶的脸变得苍白无比,痛苦的神色伴随着他逐渐变得艰难的呼吸而浮现在眼中。
原本高挑挺拔的身影忽然深深的佝偻了下去。
一身矜贵的男人在这个无人的角落痛苦挣扎,双手死死扣住自己的脖颈,乍一看像是要掐死自己,仔细看又像是在和另一双看不见的手角力争夺控制权。
肺里的氧气都要被挤空了,无法呼吸的痛苦让他眼前出现了大块大块黑斑。
男人身体侧着倒地,痛苦得蜷缩起来……
*
岑青又一次在梦中一脚踏入了眼熟的院落。
但是这一次的院落和上一次看到的不同,院子里的花开得很盛,一派繁荣的景象。
他对于自己再一次做梦已经见惯不怪,抬脚就朝里走去。
熟悉的回廊熟悉的水榭,这次坐在水榭里的贺夫人看起来却远比上次看起来还要年轻得多。
岑青的目光落在了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夫人,这外面暑气大,还是回房里休息吧?”
佣人模样的人站在贺夫人旁边给她扇扇子,一脸关切。
贺夫人眉宇间满是愁意,轻声说道,“我不敢回屋,我一睡着就做梦,我又梦到了……”
“我梦到我掉进了水里,水里有两条蛇,一条张口就把另一条吞掉了,然后它长出两个头来,朝我露出血红的獠牙,一口咬穿了我的肚皮,我的肚子好疼,流了好多好多血……”
温柔的声音一点一点讲述着可怕的梦境。
平静的语调却听得人不由自主带入了她所描述出来的画面,只觉得遍体生寒。
“阿梅,先生什么时候回来看我?我好怕。”
叫做阿梅的佣人眼睛里露出怜悯来。
听说先生最近和那个爆火的国际名模正打得火热……怎会可能回来。
嘴上却安慰道,“先生生意忙,但肯定一有时间就会回来陪夫人的。”
贺夫人垂下眼睛,轻声说道,“是吗?可是我一个人真的很害怕,不然让人去接我母亲过来陪我几天好不好?”
阿梅欲言又止,终究不忍,“我……打电话跟先生请示一下。”
岑青看出来了,贺夫人看起来像是一位女主人,却其实只是一只毫无自由被关在华丽笼子里的鸟。
眼前的画面变得模糊,等再次清晰起来,岑青面前又换了一副场景。
贺夫人尖叫着从睡梦中惊醒,门外的人听到动静连忙冲进卧室,其中有那个阿梅,还有一个穿着朴素长相与贺夫人有五分相似的女人,应当是她的母亲。
然而跟在身后的另外一个人影却让岑青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老太太额头上戴着一条黑色绣银线的抹额,满头银丝规规整整盘在脑后,一张脸虽满是皱纹但因面相显得非常慈眉善目,只不过此时那张记忆里总是笑呵呵的脸上,是无比严肃的表情。
她身量不高,人也瘦,穿着一身深色的短褂长裤黑布鞋,像个上几个年代的人。
这是……
岑青的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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