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岑青一句又一句,面前的它也在一步一步逼近。
岑青步步后退,眼看着它脸上的愤怒几乎要凝成实质,仿佛自己的话,自己的后退和拒绝真的让它生气到不行。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甚至流露出一丝伤心。
“不要执着我了,我——”
它忽然朝岑青伸出手来,明明岑青知道它碰不到的,但还是反应很大的用力一挥手打向对方。
也就是在这时,他蓦地察觉到了身后陌生的气息,一只手摁在了他的肩上。
岑青猝然抬眼,却只来得及看到它充满了暴戾夹杂一丝担忧的脸一阵扭曲消失在眼前。
“小孩,刚才你是在和那只煞对话吗?你能看到它?”
摁在肩膀上的那只手枯瘦又丑陋,看起来就像一只风烛残年的鸡爪子。
偏偏就是这样一只手,就让岑青浑身上下一点也动不了。
电光火石间岑青猛然醒悟。
他弄错了,把他困在这里的不是贺唳,刚才贺唳一直在对他说着什么,其实是想提醒他危险。
“果然,天阴的八字就是得天独厚。”
娱昔!
那沙哑刺耳的声音在岑青身后响起,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笑意,“不怪招脏东西喜欢,就连我也喜欢,可惜了……”
可惜什么他没有说,岑青也没机会听见了。
因为他只感觉那只手在他后颈捏了一下,一片黑沉便从他眼前弥漫到脑海中。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听到管家那熟悉的声音气喘吁吁的从远处传来,“果然和石先生算得不差,要不是您留了后手还真叫他跑了,真是辛苦您了……”
之后岑青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岑青感受到的是无边无际的寒冷,就如同他正待在一间冷库里,无数的冷气呼呼朝他身上吹,冷得他骨头缝里都在刺痛。
难道是柳先生的‘法术’失效,那东西又缠上来了吗?
意识也仿佛被寒冷给冻住了,思维转动得特别缓慢。
岑青很费劲才能睁开眼睛,却被入目所看到的黑色棺材惊得心脏猛地狂跳。
“醒了?”
沙哑刺耳的声音里满含着阴鸷,紧接着一张枯瘦得只剩下皮包着骨头,又因为抬苍老而布满了褶子的脸出现在岑青视线中。
此时这张老脸上布满寒霜,肉眼可见的怒火在他那双阴冷的眼睛里燃烧着。
“你让谁动了你头顶的玄煞火?”
岑青不知道什么叫玄煞火,但既然说是头顶,他能想起来的只有柳先生了。
却听这老头阴恻恻的笑了起来,那笑声简直比鬼哭还要瘆人,让人听了感觉非常不适,堪比精神污染。
“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只不过是麻烦了一些,要叫你多受更多痛苦而已,小孩,要怪就怪那个多管闲事的人吧。”
沉重的门开合的声音响起,许多黑衣人鱼贯而入,一言不发的站在了那棺材旁。
老头弯腰一把提起岑青,并对黑衣人们吩咐,“抬棺。”
岑青虽然不知道他具体要做什么,但是强烈的不详预感犹如末日的阴云迅速笼罩在他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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