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山谷内恰好还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阴冷的风一阵阵吹过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大男人差点就要吓尿了。
“他妈的……这钱是真难挣!我发誓干完这次我就转行,再也不受这份罪了。”
“谁说不是呢!就昨天……那冷库里一晚上死了十几个人,听说死状都非常惨,连见多识广的罗哥都看吐了。”
罗哥是他们这伙人的老板,现在干着一个保全公司,专门和富豪之类的合作,为他们提供安保人才。
不过在干这个之前,听说他是干些见不得光的事业起家的,在以混乱和战争出名的国家做的是满手血腥的买卖。
就这样的人,死人肯定看得都麻木了。
到底是怎样的死状能让他看吐了?
两个打手小弟甚至都不敢仔细打听。
业内对贺家的一些神神叨叨的事情也是听过许多的,每一个不信那个邪的人,在贺家干过之后,最终都变成讳莫如深的样子。
久而久之,很多人其实都不太愿意接贺家的单子。
但是……
他们给的实在太多了。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而一口气死了十几个人这样大的事,不知道贺家究竟花了怎样的巨额补偿,能把事情压得外界没有听到一点水花。
“妈的,富贵险中求!就算死了,他们的家人得到的就是一辈子的吃穿不愁,也值了。”
两个黑衣打手像是自我安慰,一边说服自己一边给彼此打气。
无助得像两个几百斤的孩子。
这场面怪滑稽的。
不过岑青已经没有心情欣赏了。
猜到了冷库那些打手凶多吉少是一回事,亲耳证实了他们的死亡又是另外一种感受。
那是一只怪物,是杀人不眨眼的恶煞,他当然知道的。
他真的能和这样的东西,相安无事的生活在一起,甚至能够让它改变主意不杀自己吗?
“阿岑在想什么?”
岑青抬眼,对上贺隶幽深眼眸。
“没。”
他小心藏起了自己的不安和恐惧,垂下眼去。
略带凉意的吻落在了他的额头。
“不要怕我啊,我永远不会伤害阿岑的。”
“……”
“总觉得刚才听到的惨叫声有点耳熟,我们快过去看看吧。”
看着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匆匆走进山谷的少年单薄的背影,贺隶眼底的晦暗深得让人心惊。
“没关系,时间久了阿岑就会明白,只有我最爱你了……”
山谷里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不过这里面竟然有一个深潭。
在那墨绿的潭水边,一片空地上,岑青看到了不少人影。
有老工具人黑衣人打手,他们人手拿着一只火把,沉默的站成左右两排,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与其说他们是规矩严明,不如说他们在恐惧,连看一眼眼前的场景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深深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而让他们如此恐惧的场景,岑青看了一眼就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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