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的踹了白脑壳座椅后背一脚,“滚,开快点。”
王鑫磊请我吃饭的地方,是距离厂房不过一公里的一座小酒楼。
这酒楼好像也是他的产业,偶尔厂房里面要聚会还是怎么样,都会放到这边来。
九十年代初,距离我心中的流氓时代结束,还剩下最后三年。
我们这群靠着暴力,各种不法手段,在改革初期积累财富的二流子,正在以各种方式,完成向商人的转变。
王鑫磊如今在遵城,也算得上是登堂入室的人物。
这一大片厂房,不是他王鑫磊的,叶海潮才是真正的主人。
但这些年手头缝中流出一点,也足够王鑫磊在其他地方投资属于自己的产业。
门口有两个人,我不认识,不过白脑壳和他们很熟悉。
轻声交谈了几句,其中有个带着外地口音的人,突然对正要进门的我喊道。
“那个……林……林什么来着,我老板二楼最左边的包厢,你自己上去啊。”
白脑壳脸上的笑容一顿,随后立马消失。
我倒是表情如常,没有半点变化。
不过目光却和一边擦手,一边往外跑的王鑫磊撞在一起。
王鑫磊看着我满是笑意的脸,一大步跨出去。
劈头盖脸就给了刚朝我喊那人几个巴掌,“林什么,林什么,我问你林什么。”
“你杂种是不是我一天给你吃太饱了,你涨到肚皮了,去,给林大哥道歉。”
王鑫磊的西南话是越来越好了,不仅仅是口音,连带说话的方式,都变得很西南人。
我按住他的手,“哎呀,你都三十朝上的人了,这么急躁干嘛,我刚出来,下面的小兄弟记不住我很正常。”
王鑫磊仿佛回到第一次和我见面时的样子,粗鲁,大大咧咧。
他一挥手,“大帅,你不多批啰嗦,现在这些娃娃是一批不如一批,批批都只晓得惦记妇人胯胯那张b……”
王鑫磊又给了那人几巴掌,才算消气一般。
他勾住我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
“大帅,我可不是摆谱不出来接你,而是给你准备了大菜。”
“昨天市场有人杀牛,我特意叫他把牛欢喜给你留下来,没找到菜脯,要是有老菜脯一起炖才叫真牛逼,只能有梅菜将就一下。”
“今天我两兄弟把那牛欢喜搞了,今后年头牛逼到年尾。”
(今天水一下,刚刚下高铁,电脑屏幕我都用不习惯,这个刚买的笔记本更是磕磕碰碰,不好意思啊,各位兄弟,会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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