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空间,只有彼此越发激烈的心跳与呼吸声。
黎瑭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踮脚轻吻蝴蝶的羽翼,双唇颤着,虔诚而温顺。
下一秒。
她被姜令词抱到化妆台上,姜令词薄唇循着她纤细羸弱的脖颈轻吻,拥雪如珠,莹润而滑腻,仿佛是少女身上最柔软的地方。
曾经这么多次,姜令词今天第一次细品。
以前他觉得这样的行为,出现在非夫妻身上,十分的粗鲁放浪,不,即便是夫妻,这种行为也足够没有廉耻。
然而今日,头顶灯光硬照下来时,他只想如野兽般去撕咬。
黎瑭喊他的名字。
但是姜令词不理。
黎瑭分出一点心神,想起那晚电话中……
她换了称呼,带着细细的气音:“老公,老公,轻……”
缱绻而含糊不清。
黎瑭也是头一次知道,这里也很要命。
甚至比上次在赛车上,还要难以启齿。
果然。
一叫老公,姜令词温柔多了,他向来喜欢黎瑭这么叫他。
不知道亲了多久,大概把黎瑭快要亲得融化了。
整个化妆桌都潮润一片。
盛满清水的水杯不小心被撞翻,水撒了一桌子,沿着白色桌沿往下滴滴答答的淌着。
黎瑭缠住男人修劲的窄腰,隔着薄薄的丝绸衬衫,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力量。
黎瑭不自觉仰头时,她感觉天花板上的吊灯都在旋转,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姜令词好能忍。
都这样了,还能不急不慢的。
白色西裤、丝绸衬衫与华美的钉珠礼服纠缠着被踹到墙角,分不清楚是谁的,甚至身上的温度也分不清是谁的。
姜令词用餐时向来喜欢细嚼慢咽,仿佛即便饿了许久,也不可能抛却礼仪教养,狼吞虎咽。
玫瑰粉的兰花的花露是极为清澈的颜色,像是早晨叶子上凝聚的露水,循序渐进地将少女肌肤润湿。
许久不见,有些陌生了,如岩浆汹涌。
黎瑭拧着一双细眉,忍不住咬着下唇,似在隐忍。
但是又有种——
终于。
圆满。
少女薄薄的眼皮不自觉洇红一片。
姜令词很细致地问:“感觉到它和白玉扇子的区别了吗?更喜欢哪个?”
“它。”
白玉扇子再灵动,也是死物,而它是活的,是热的,是有脉搏跳动的。
“哦?它是谁?”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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