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瑭很喜欢这样的拥抱,每次失眠时,只要姜令词这样抱她,她会立刻自动关机下线。
临睡前她还在想,外面那间铺满地毯的房间,不会专门用来干这档事儿的吧?
刚想到这儿,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睡得太多,黎瑭恍恍惚惚坐起身来,下一秒,她“哎呦”一声。
又倒吸一口凉气。
腰……腿都好酸。
她隐约记得姜令词揉了好一会儿,还这么难受,可想而知,这次是玩了多少次。
以前他们也做过一夜,但是一夜有水分和没水分区别很大的。
之前的一夜,是睡一会儿再继续。
昨晚的一夜,是一直干一直干没有中场休息。
黎瑭整个身子没什么力气般倒在软枕上,不想动弹。
空荡荡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
黎瑭莫名其妙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从生日宴开始到现在——全都是一场经久不醒的梦。
黎瑭缓慢地蜷缩起身体,下意识想要咬手。
岂料下一秒,还未启唇,少女睫毛蓦然颤了下,昨晚姜令词画在她手背上的兰叶依旧清晰,色彩明艳,并没有因为泡在水里太久而黯然失色,左手手背,蜿蜒至指节处。
好似擦不去了!
这下,黎瑭牢牢记住,不能再咬手了。
一想咬,便会记起这丛兰叶。
就在她盯着这簇兰叶发呆时——
窗帘突然被打开。
恰逢落日,天空像是被油画渲染了一样,与山海相映。
黎瑭却没有欣赏风景,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年轻男人身上。
姜令词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好了一身熨帖的衬衣西裤,端方矜雅,毫无昨日单穿丝绸西装的风流昳丽,闲适随意地坐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
等等,沙发……
她依稀记得沾了很多他们两个的东西。
黎瑭太好懂,姜令词适时开口:“睡懵了,这个沙发没用过。”
是有点懵了。
差点忘记,脏掉的沙发,在外面那个全铺着地毯的房间里。
她还是觉得恍惚,等姜令词走近时,少女仰着头看着他问:“现在不是做梦?”
“不是。”
“南瓜马车不是梦?”
“不是。”
“生日宴不是梦?”
“不是。”
“画本和红宝石花型冠冕不是梦?”
“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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