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许野抹了嘴角的血,抬头看了一眼谢非,“刚才是不是吓着了?”
“也没有……”谢非挠了挠脑袋,“……你刚才不会真想砍了你爸吧?”
许野没回答,而是问道:“你觉得呢?”
谢非想了想的:“我觉得应该不会。”
“嗯。”许野低着头拿锤子敲铁皮,“我没想把他怎么样,就吓唬吓唬他,省得他没完没了。”
“打他。”大良坐在旁边,突然开口。
“哎,刚才大良多厉害啊。”谢非逗他,“直接就扑上去了,我都没反应过来,吓了一跳。”
“恩。”许野摸摸大良后脑勺,“我们大良现在可聪明了。”
大良低着头翻书,也不理他俩了。
“你衣服都破了。”谢非指着许野的领口,“开线了。”
许野抬手把短袖脱下来,黑色的衣服上全是土,大概是刚才打架的时候被许刚拽的,领口缝的针线都开了。
“衣服小了。”谢非说。
确实小了,这几年他长得快,很多衣服都不能穿了,这件其实也不能穿了,但是他还一直穿着,袖口磨得起毛,因为洗过太多次,都有些泛白了。
许野摸了摸黑色短袖得领口:“以后不穿了。”
这是程玦送给他的衣服,已经穿不了了,只能好好收起来。
原来程玦已经离开这么久了,久到他长大了,程玦都还没有回来。
许野把衣服放到一旁,继续修盒子。
“哎,这都什么事。”谢非叹气,“你爸怎么这样啊?
许野拿着锤子叮叮当当地敲:“他以前也这样,什么活都不gān,就会抢家里的钱。”
谢非托着下巴:“我都没见过我爸。”
“你爸和你妈不是在市里吗?”
谢非的妈妈是水云湾唯一外出打工的人,至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据说是谢非的妈妈出去打工,在市里碰到了谢非他爸,俩人就结婚了,然后生了谢非,但是都要上班没法带小孩,就jiā给姥姥养,只有寒暑假的时候,谢非的姥姥才带着谢非到市里去找他爸妈。
所以谢非家比他家有钱,至少谢非读书的学费,不用靠放羊来攒。
谢非点头:“是在市里,可是我就只见过我妈,没见过我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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