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利西尔听着凯因斯的话语,心疼地拂过那些狰狞的伤痕。
卡利西尔:“但这不是您的错。”
这个世界以苦难附加于雌虫的血脉中,而透过那一具具麻木的躯壳,凯因斯用自己的眼睛,越过身份与社会规则,看到淋漓的真相。
从此,凯因斯也成为了受害者。
卡利西尔感觉这些伤痕仿佛带着烫痛指尖的热度:“您不该伤害自己的……”
凯因斯缓缓摇头,目光落在手臂间色彩艳丽的虫纹上。
凯因斯:“这副躯壳就是原罪。”
凯因斯的声音很轻,却字句沉重地砸在卡利西尔的心中。
凯因斯:“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在巩固这个畸形的制度。”
这具身体享有的每一个特权,都是建立在他“人”的血泪之上。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人”的伤害。
即使他什么都不做。
凯因斯:“你曾经也害怕我,还记得吗?”
曾经,因为误解,他让卡利西尔在不安与压力中生活了数日。
而这份误解正是来源于雄虫身份赋予的生杀予夺的特权。
卡利西尔:“不,那不一样……”
卡利西尔想要反驳,但在这个问题上,言语还是太过苍白。
卡利西尔:“您和他们不一样……”
卡利西尔将凯因斯的手握得更紧,固执地否认着。
凯因斯摇了摇头,低声开口。
凯因斯:“还记得我们之前在医院里遇见的那只叫赛德里的雌虫吗?”
卡利西尔点了点头,他记得那只笑容温和的雌虫,记得那双特别的异色眼瞳。
凯因斯:“他的右眼……已经看不见了。”
凯因斯的声音越来越哑,带着粘稠浓重的情绪。
凯因斯:“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记忆回到数年前,一个闷热的午后。
那时凯因斯已经很少参与社交活动了,仅在必要时出席一些生意上的会谈。
他与赛德里就是在一场会谈上认识的,那场会谈正是在赛德里的雄主,法尔肯,的庄园里举行的。
那日凯因斯应邀去谈关于一颗资源星的生意。由于前期准备充分,生意谈得很顺利。雄虫们敲定了交易事项后便开始闲聊,话题逐渐转向当晚即将举办的雌奴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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