飶魏帝微扬眉尖,刚准备安慰她,却被江呈轶抢了先。
“老太尉还不知道吧。。。太常卿邓大人在城郊遇险,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您可以不在意当年往事,难道也可以忽略太常卿之死的真相么?”
江呈轶知道,到了这个时候,邓国忠就算晓得当年的投毒案与邓情相关,也不会真的与之割裂祖孙关系。因为,如今能接手邓氏的嫡系后辈,只有邓情一人,倘若他还想邓氏东山再起,就不可能让邓情出事。
邓情已被江呈轶所说的兰心楼案折磨得发疯,眼看他连京郊刺杀之事都已晓得,便更加慌张无措。此刻,邓国忠还愿意保他,是因为当年的投毒案,并没有害死邓陵。
可京郊围攻击杀,致使邓陵重伤身亡。。。此案乃是他亲手所为。江呈轶既然连这个都查到了,手里必然是有什么铁证的。如果,由他在这个时候于南殿之上说出真相,那么他可真的是一点活路也没有了。
邓陵,是邓国忠心中的无价瑰宝。。。而邓陵之死,邓国忠也一直耿耿于怀。
于是,邓情立刻发疯似得冲着江呈轶吼道:“你又要说什么人鬼不信的胡话!江呈轶!我劝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
“邓将军这般急慌跳脚的模样,真叫人害怕。然则,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了那么多恶事,以为老天爷会一直帮你瞒着么?”
江呈轶双手遮在袖中,身姿放松,十分闲适地站立着,一脸讥讽地盯着邓情看,风轻云淡地说着。
他们二人:一个飘飘欲仙如谪仙下凡,风情明朗;一个狼狈不堪如丧家之犬,浑身凌乱。一眼望去,便若天上地下般差距甚大。
“江呈轶!你不要得寸进尺!看着陛下还愿意在这里听你说话,便如此没有分寸,什么乱七八糟的瞎话都能编得出来!你对得起陛下对你的信任么?!”
邓情已经不管不顾了,抓住一点便疯狂攻击。
江呈轶无奈地摇摇头,随即向魏帝躬身作揖道:“陛下!太常卿之案,众人一直以为是逗留于京城附近的占婆残兵所为,其实不然。臣。。。有奏!臣已查实。。。邓陵大人在郊外遇见的匪徒,皆是穿着占婆兵服制的大魏人士。
事发当日,有人亲眼看见这群人换上了别国兵制服装,围住了邓大人一行。这群人,有着极高的军队素养,虽然身穿占婆兵制的服饰,脚下所踩的履鞋,却是北地风沙苦寒之地特有的牛革铁底长筒军履。
这群前往截杀的匪徒,乃是经过伪装的长鸣军三营兵将!而领头围攻的。。。正是当殿之上的邓情,邓将军!”
他已不想再继续引导下去,直接说出了当时城郊截杀之案发生时的真相。这句话,便如惊天炸雷一般,轰得一下将在场所有人都炸的“眼冒金花”。
邓国忠不可置信地扭过头,望向江呈轶,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沙哑着声音问道:“江主司。。。杀人的罪名,可不能随意乱扣,你说这话,可有十足的证据?若没有,老夫必然会让你为今日的胡乱之言付出代价!”
“晚辈方才也说了,此事已查实,不仅有人证,更有物证能证实,太常卿案,就是邓将军所为。您这个宝贝孙子,为了邓氏家主之位,真可谓是做尽了丧尽天良之事。。。多年来,一直费尽心思想要将最有可能继承下一任家主的邓陵大人除去。否则,您以为,他作甚要冒如此大的风险,将长鸣军三营的兵将引回京城,藏于郊外?”
江呈轶气势刚硬,胸有成竹,似乎手中真的攥有确凿的证据。
邓国忠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心底也生出了忧虑,若真如他所说。。。那么邓情真可谓是六亲不认,泯灭人性。这样的人,若接手邓氏,将来不知会闹出怎样的风波。
邓国忠的心口寒了半截,愈发心慌,低下头慢慢望向邓情,轻声质问道:“江主司所说之言,可否属实。阿情,我要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邓情拼命地摇着头,红着眼眶,心里害怕极了,不断哭诉道:“祖父。。。您信我。我没有,我最是敬重二叔。。。我不可能对他做出这种事。祖父,您也说了,二叔对我期望极大,就算将来他继承了家主之位,也会尽心培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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