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何必。。。为了这种事,去害他?祖父。。。一家子骨肉血亲,我怎敢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邓国忠认真地望着他,闭上眼,沉寂了好一会儿,才颤抖地答道:“好。。。我便信你一次。相信你与你二叔的死无关。”
“邓老太尉。。。您便这么草率的确定了太常卿之死与邓情无关么?难道。。。您为了您这个孙子,连亲儿子的死都不顾了么?”江呈轶继续刺激着他。
邓国忠大声驳斥道:“江大人!别人的家事!就请你莫要多管了吧!吾儿乃是意外身亡,这件事已然查实!还请你莫要在这里满口胡诌了!”
他把江呈轶接下来的话堵住,不愿再听他任说一句。
只是,魏帝却不想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他想若江呈轶所说的乃是真话,那么邓情此人他绝对不能留在朝堂之中,如此野心,若不剔除,将来必然危害皇族。
“邓太尉。此事你不想知晓真相,朕却一定要查清楚。邓情携着长鸣军三营兵将私自返京,便已与国家大事相关。
朕之前未曾追究他私自带兵归京的罪责,是因为他先向朕承认了此事,交代了缘由,说是害怕京城受袭没有援兵,朕与诸宗族会遇险,才会如此行事。可如今,朕瞧着,他显然存有私心,这便是欺君之罪!
你何以敢轻易说,这是你们的邓氏一族家事?”
魏帝铁着一张脸,满眼凌厉地盯着阶下跪着的祖孙看。
邓国忠闭上眼,深吸气,仿佛有些精疲力竭,愈发虚弱道:“陛下。。。老臣知晓,阿情行事鲁莽,伤了陛下的心。但此事。。。仅凭江大人一人所说,实在难以让人信服。就算他手中有再多的证据,也不一定就是完全真实的。
陛下。。。阿情私携长鸣军归京,乃是老臣的命令。他所说之言,句句属实。当时,占婆兵大乱京城,京城储备的军队又前往北地以及大魏边境支援戍边之军去了。老臣不知陛下布防,才私自让阿情调兵归来。说起来,这是老臣的错。阿情为了维护臣。。。未曾向陛下提过一句。阿情之心,忠诚至极。。。天地可鉴,还望陛下明察!”
“太尉这是打算连私自带兵回京的罪名都要一己承担了?”魏帝嘲讽道。
邓国忠知晓,此事闹到如今这个局面,要想天子罢休收手,不再调查下去,已是不可能之事。但他从心底不愿意相信,邓陵之死与邓情有关,虽然他观江呈轶的神态与表情,都已说明了一切。
“陛下若真想继续查下去。。。不如让窦廷尉、景大统领、常玉卫尉以及岳桡卫尉共查此案。就从。。。江主司今日带来的人证查起。当然,也需重查那长鸣军三营主将柳景。。。”邓国忠咬着牙,向魏帝恳求道:“还望陛下再相信臣与阿情一次,若这四位大人调查出了与江主司相同的结果。。。老臣绝不敢再有任何辩驳之词!”
“邓太尉此话当真?”魏帝凝眸望着他,神情严肃而认真。
邓国忠不敢有一丝迟疑,连连应道:“臣。。。以万分诚意,请求陛下与四位大人重审当年兰心楼案以及京郊匪徒截杀之意外。若所查事实如江主司所说的一样,臣必将其逐出邓氏,并交由陛下与诸位大人任意处置!”
他说了狠话,江呈轶一怔,眉头轻轻拧起,竟一时之间猜不透此人的心思。到了这个地步,难道邓国忠还有扭转的余地?一个疑惑的种子在江呈轶心中埋下,令他颇有些好奇接下来邓国忠到底会做什么补救措施,来填补当前的局面?
于是,他带着看戏的心态,向魏帝提议道:“陛下。。。邓太尉的诚心,天人可见,不如便如他所请,让廷尉、统领、卫尉共审此案。。。以此找到最为精准的真相,还大白于天下。”
魏帝见他眼角眉梢略带着讥讽之意,便在心底暗暗冷哼一声,随即道:“也罢。就如你二人所说。只不过。。。此次堂庭共审,你我四人不可继续留在南殿之中听案。”
江呈轶追问:“陛下的意思是?”
“南殿之上,只允许审官与证人停留,其余人皆分别在宫中诸多偏殿内等候,待四日以后入南殿听取最终结果。期间,朕会隔开你们三人,遣派禁军驻守汝等所在的殿堂,若有强闯宫殿之门或是与旁人私下会面者,立即以谋逆罪处置,于东市城街口斩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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