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梁生回了祖宅住,在浸兰会的时间也少,大家刚开始都觉得讶异,毕竟梁生一向勤勉,自从成立浸兰会以来祖宅只每年特定日子才会回去,从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后来也不知是谁开始传,说梁生在祖宅金屋藏娇。
爱八卦是人的本性,有人猜是女明星,也有人猜是模特。还有人反驳说梁生才没这么肤浅,说不定是回去镇压叔嫂的亡魂,免得再祸乱人间。
陈洺问回来时就听到这些议论,斥责过后让人下去领了罚。
他未关注太多,只当是些不着边际的风言风语,他同梁生相识十多年,深知梁生不会是这样的作风。
外界对梁生最多的评价是“可怕”,一个没有欲望却有野心的掌权者是无法让人抓住把柄的,当然也会是可怕的,这么多年他唯一感兴趣的东西唯有剑指港英。
这样一个人,实在难以和感情挂上钩。
接过下属递过来的文件,陈洺问理好后往书房走去。
前不久梁生派他去马来调查的走私产业链,事情比他想象的复杂,多耽搁了三天才回来。
敲开书房,梁生处理着文件,并未抬头,似乎是忙,只让他将文件放在桌上。
陈洺问依言照做,收回视线时,忽然瞥见梁生握笔虎口处有一抹红痕,好似是牙印?很细碎,像是个有虎牙的小姑娘。
不知为什么,他忽然想到刚刚来时听到的话。
又不知为什么,想到那个女孩,她笑起来也有虎牙。
“还顺利吗?”梁青恪不知何时已然抬头看向他,蜷了蜷手掌。有些针刺痛感,女孩唇瓣的温软触感似乎仍在,原来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
陈洺问垂眸,“那边和蒋廷芳秘密签了港口转让书,蒋廷芳让利四成。”
“四成。”梁青恪轻嗤,“他倒是肯。”
四成其实也有得赚,毕竟是个无本买卖。
只是蒋廷芳其人向来短视,同他做生意的无不痛斥其葛朗台,让利这样多不像是他会松口的。
除非,这件事情不是蒋廷芳拿的主意。
梁青恪指节轻击桌面,“不急。”
陈洺问应是,出去之际碰上了梁生的助理,他将人叫住。
“陈先生,有什么事吗?”助理莫名有些心虚,下意识紧张吞咽口水。
陈洺问望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梁先生手似乎受了伤,送些伤药进去。”
“好的。”助理恭敬点头。
片刻后,望着陈先生越来越远的背影,助理在心中叹了口气。
不过他没送伤药进去,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梁先生怕是还想让这伤多留几天。
不知为什么,陈洺问心里有股怪异感挥之不去,他慢下脚步,询问下属最近他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过来找过他。
下属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摇头。
走到花园的时候,小阿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又或者是守株待兔了许久,她一把抱住陈洺问的腿:“叔叔!听说你去南洋了!有没有给阿宁带礼物?!”
陈洺问弯唇,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答应过阿宁不会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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