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说:“也包括我们之间的情愫……昌明,让它们也都过去……会么?”
我的心,像刀划在玻璃上一样,咬着牙,我说:会……会……
呵~我带给左的除了痛苦没有其他,就连我的爱,带给她的也是伤痛。我要爱她,她就痛!我的爱不停止,她的伤痛也不会停止!怎么爱,都是错!这割着她的爱,应该停下了!我告诉自己!
“左,那你能原谅我了么?”
左说:“不是你的错……是命……是命里该受的……”
我吃惊的瞪着眼睛,哭着抱紧了她,深吸一口气,我说:“好!左,你记住我们的约定,我放手我们的情愫,让它们随风飘散……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感受到胸口的潮湿,我明白,那是左的泪,她说:“昌明,我也答应你……”
“对不起,左晗,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爱你,我不知道我的爱会这样割伤你……”我对我怀里的女人哭号着……我告诉自己:还是为了爱,昌明!你要懂得挥剑斩情丝!忍痛割爱!
心,一阵一阵抽的痛,泣不成声……诉说的都是我满心的懊悔、自责和无奈呀!
左轻轻推开我,看着我说:“昌明,一定要帮我找到若舒!小安!还有保护好more!你们都要好好的!回来见我!”
我坚定的看着左:“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做到!”
左笑笑,伸手擦掉我的眼泪说:“我答应你的事,也一样会做到!昌明,放手幸福,做回你自己吧!”
放手幸福?放手幸福?左,如此冷酷的话,你竟说的如此潇洒?
好吧……放手幸福……好!我答应你!你让我潇洒,我便潇洒!
如今当我真的发现,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不是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时,再痛,我也应该选择放手了!
“左……我不爱了……我不爱了……”
左,如果最后还能再为你做些什么,就让我护送你,抵达你的幸福去!
六十一、左晗——她的眼睛:惊愕、绝望、心痛,于是,我笑了。
“左,六点半了”昌明提醒我。
我看着时钟,该去见More了。
昌明送我到了楼下,这里是我和more缘分开始的地方。曾经,我就住在这里,而More敲响了那扇门,随着厨房里呯里啪啦的声响,一切就从这里开始并发生了……
昌明在身边,关切的说:“没问题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呵~我终于又看见了这个男人眼里的光彩。
我笑,说:“没问题,放心吧,我了解More,能应付得来。”
昌明点点头,伸手,帮我检查耳朵上的助听器,说:“要小心!别弄丢了!否则对你的行动会很麻烦很危险的,不要让我担心了!”他用大大的手指,梳理着我的头发,替我把助听器藏在这些头发里面。
我冲他微笑着问:“可以了吗?”
他点点头……
应该是从四个月前吧,我的耳朵就已经开始偶尔听不清声音了,现在只是偶尔能听到,我以为自从和那个女人分开后,我就有了一种潜藏水下的感觉,所以,只是心理问题。那时呼吸都成了刻意的事情,耳朵有时总会特别的宁静,听不到任何声音,心脏,似乎在受着水压的压迫,一下一下的跳的特别有知觉,沉闷的心跳声仿佛是刻意提醒自己,你还是活着的。
我活在了另一种意境里,我又去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有,只有我自己,置身幽暗海底……呼吸着自己的氧气,感受自己的心跳,与世隔绝。生存在真空中,没有氧气,没有声音,一切都在静止中,反反复复……
那些回忆,每天重复上演,总能让我笑一阵,哭一阵……
工作时,我会问自己,如果那个女人在,她会说什么?她会怎么做?这样做她是否能满意?有时,想得太过投入,有了灵感,会忽然转身,发现她已不在。我说,我们都是对工作能特别投入的人,现在才发现,原来只是能特别投入二人存在于一个世界里的感受。
我再也没有去市场吐口水,会去LOG常坐,解决温饱,我坐我们坐过的位置,靠窗的位置,我还记得那次,冬日的暖阳照进来,投射在她的侧脸上,我化身为亨伯特亨伯特,她是我的洛丽塔,我伸手想从她颈项后面握出一只有温度的邹鸟来,我记得她拿调羹想敲我的脑袋,被我闪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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