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暖的笑容,在她离开后,曾经几度暖出我的热泪,使我黯然神伤?
我的耳朵失聪了,我明白为什么在我住院期间,昌明要像一个哑巴,不肯言语,小心翼翼;我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未接来电我要回拨电话时,昌明要抢先夺去;我明白,为什么他无论如何都要寸步不离的守着我不放,那么坚决。他比我自己更先了解我的健康状况,那次住院,医生便已经检查出来,他最先知道,他一直在静默中小心翼翼的保护我,而我浑然不知,让一个大男人受尽了委屈……
我回忆,一切应该是从曾宇把我拖出LOG,在LOG门前的那一巴掌开始,之后我就偶尔听不见后面的汽车鸣笛声,听不见司机嘴里骂骂咧咧的骂些什么,以及若心在我身后叫我的声音;公交车上大家怪异地看着我,不是因为公交卡坏掉,而是我听不到刷卡机的响声,反反复复的刷着钱。
昌明拍拍我的肩,指指上面,我顺着他的手势望过去,是More可爱的笑脸,她在叫我,我朝她挥挥手……
昌明拍拍我的肩,转身离去……
我听见旧楼里,旧楼梯被踏的噔噔声和吱呀声,是More欢快的脚步声,才三个月没见,More清瘦了那么多。
她朝我的方向小跑过来,活泼的像草地里的小野兔,停在我的右边,便自然的将手伸进我的外衣口袋,我们微笑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切都如从前一样,我说:“现在已经不是冬天了哦……”
More的脸红扑扑的,粉嫩的可爱,她什么也没说,放在我口袋里的手也丝毫没有要抽出来的意思,我们就这样,像过去一样,两两相依,在河边悠闲漫步……
“左,你还好么?”More问我。她的声音轻轻细细,我仔细的听着,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很好,你呢?”我问More。
“很好,就是……”More的话故意不说完。
“就是什么?”我问。
“呵呵……就是有些想你”又听到More娇嗔的声音。
我笑着,没说话。和More一起,我只要笑着就行。
“左,你还怪我么?”
我摇摇头……
口袋里我握着More的手还是会不自觉的拨弄着她无名指的蝴蝶右翼……
More问我:“不怪我,为什么不带上你的左翼?你的左翼呢?”
我说:“什么?”
More说:“戒指,我们的戒指”
我说:“掉了……”
More不做声……
一阵静默之后,More说:“左,唱首歌给我听吧……”
我看着More,我们坐在一块大石上,想着More想听我唱歌我嫣然一笑,说:“请问,沫沫小姐,想听什么歌呀?”
“《虫儿飞》呀……”More简直是不假思索的愉快的说着。
我看着More,说不清是笑容渐渐僵硬在脸上,还是那些回忆僵硬定格在脸上……
“唱另一首吧……”我说。
More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可是More,永远都会迁就我,所以她还是微笑着说:“另一首?什么歌?”
“这首歌,像一首情诗……”我说
“叫什么?”More来了兴趣。
“《垃圾》”
“这么难听的名字?”More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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