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无言后,余逢春面无表情道:“知道了。”
说完,他挂断电话,邵逾白走过来。
余逢春没有回头看,只是凭借本能往后一倒,正好倒进邵逾白怀里。
呼出一口气,余逢春对余柯的这通电话做出评价:“困兽之斗。”
邵逾白应了一声,揽住余逢春的腰,不说话。
他在担心,即使不说,余逢春也能感觉到。
“没事的,”他安慰一般拍拍邵逾白的手背,“但是我不明白哦。”
“不明白什么?”
“余柯为什么要见我?”
“……”
邵逾白沉默了,0166突然冒出来。
刻薄刁钻的小系统质问:[你真不明白?]
余逢春:“我应该明白吗?”
0166:[……]
算了,余柯不配0166为他解释,就让余逢春这么不明白着吧!
在0166那里得不到答案,余逢春又去看邵逾白。
邵逾白还在沉默,察觉到怀中人疑惑的目光,他抬手,揉了揉余逢春的脑袋。
“我也不明白,”他缓缓道,“但我刚才意识到,我的运气真的很好。”
余逢春更困惑了。
不怪余逢春想不通,哪家好人会觉得一个作恶多端的绑匪喜欢自己?
余柯之前的种种暧昧举动在余逢春看来完全就是精神病的外在体现和蓄意挑衅,与情爱毫无关系。
而看穿一切的一人一统则半句话都不想说,准备让这个分外美丽的误会就这么持续下去。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是邵逾白的电话。
余柯只说他不能告诉别人,又没说别人主动找过来的时候,他不能接电话。
余逢春用眼神示意,于是邵逾白把手机拿在手里,打开免提,秦泽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八百年没睡觉了。
他开门见山地问:“是不是有人给你俩打电话了?”
余逢春一扬眉毛:“你怎么知道?”
“监测到的,放心,我的通话不会被监测,”秦泽说,“他想干什么?”
余逢春:“想见我。”
“哦,想见你……”
秦泽真的困糊涂了,迷迷瞪瞪地重复一遍后才意识到余逢春说的什么,声音顿时就拔高:“想见你?!!”
“哎,对,你没听错。”
秦泽的音调持续拔高:“你答应了?”
“嗯哼,他用别人威胁我,我能怎么办?”
“……”
秦泽的语气从惊讶转为震撼,比之前更命苦了:“你为什么不拦着点?”
这是在问邵逾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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