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他。”邵逾白平静道。
秦泽:“……”
“你也要相信我,”余逢春插话,“我们两个人中只有一个人会出事,而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
秦泽无助地挂断电话,不想理会这对疯子。
邵逾白将手机放回露台上,夜风微凉,衣角随着动作沾染些微冷意。
余逢春在他怀里转过身,仰头认真观察着邵逾白的表情。
“真不担心?”
他再次确认。
邵逾白面色不改:“我在外面等你。”
余逢春出不来,他就进去。
三年前的事不会再发生。
*
*
第二天早晨6点,余逢春在前往湖景别苑的路上,遇到了一位很笨拙的小摊贩。
一般做生意的老板,是不会把鸡蛋连壳带蛋液一起磕在铁板上的,余逢春瞧见,觉得很有意思,站在原地盯着他看了很久。
直到那位便衣额头冒出汗珠,余逢春才慢腾腾地离开。
[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0166问。
“哎呀,只是很无聊了,”余逢春解释,“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他半点没有即将去见一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的紧张无措,卡点走到湖景别苑门口,敲响余柯的房门。
门没锁,余逢春一推就打开了。
余柯站在门前,看见余逢春,当即就笑了。
他道:“大哥,你带了好多人过来。”
他穿着很正常的衬衫长裤,与余逢春极其相似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穷途末路的怨恨慌张。
情绪的流露时间不超过半秒钟,余柯意识到以后,便马上收敛回去。
余逢春一挑眉,施施然走进房子,将门合拢。
“他们不是我带来的,而且人家想要围在你家附近,我也拦不住。”
余柯垂眸低笑,知道余逢春在暗示什么:“也是,大哥愿意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说完,他迅速调整状态,领着余逢春往会客厅去。
房间布局与前几日相比基本没有变化,但地毯和桌角附近的凌乱却彰显这几天发生的种种,并非全然和平。
余逢春随意瞥了一眼,跟大爷似的坐下。
“你的新朋友呢?”他问。
余柯站在他旁边,垂眸注视着余逢春的神态动作。
也不知他究竟发现了多好笑的事,余逢春问出问题以后,他面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意味深长地说:“我这就带……他们来见你。”
他们?
余逢春眼睫微颤,抬起眼来,正好听见走廊深处的房门被用力推开,接着就是粗鲁的推嚷和啜泣声,声音很熟悉。
余逢春不可置信地直起身子,撞上余柯含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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