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和圣人为此绞尽脑汁,想让他去与女子相处,最后都被四两拨千斤,三言两语退回来,所以最后圣人便下了此命令。
太子这次倒未曾反驳任何话,颌首接下。
灯火葳蕤,宽阔寝殿中不断响着昏黄暧昧的水渍声,唇舌纠缠,男女克制的喘。息此起彼伏。
江桃里本是在榻上躺着小憩,突然感觉唇被不断地啃咬着。
她被闹醒,迷茫地睁开眼。
昏暗的殿中只有一盏昏暗的烛灯,映着伏甸在上的模糊身影,如一只黏人的小兽,湿润的吻流连着。
绛红薄绡小衣里的雪白肌肤若隐若现,将醒来时,双眸含泪朦朦胧胧。
他瞥见她醒来并未停止,黏糊粘着她。
江桃里受不住这样的黏糊劲儿,伸手要推他,却被擎住手压过头顶。
他似有些怨气,一口咬上次第拥雪。
“殿下,别…疼…”她偏头躲过,一边因疼而雾眸泪水涟涟,一边小声地说着。
抗拒的声音也柔得几乎能滴出水,半分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像是欲拒还迎地乞求。
“疼死你算了。”他垂着眸,含住不放,从喉咙哼出两声不满。
来回交替地勾引她这么多年,结果到头来,还是一副迷瞪样子。
气得他心口都疼了。
听见这样的话,她便知道现在的他是什么性格了。
倨傲,张扬,又恶劣到极致。
这几年的相处,她早就发现太子有两个不同的性格,一个嚣张恶劣又张扬,一个内敛矜持如高岭之花般不可触。
他恶劣的时候百无禁忌,尤其喜欢和她亲密贴近,几乎除了最后一步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而另外一个性格只会亲吻,而且忍受不了除拥吻以外的任何亲密接触,察觉动作稍微孟浪些,就克己地松开,看起来斯文又禁欲。
江桃里倏地抬起腿,用膝盖去推他,结果又被彻底压死。
“再乱动,信不信我还能再过分。”黑暗中他轻喘着说道,语气蕴含着危险。
看来他是打定主意要欺负她。
江桃里不再随意乱动,但承受着过密的快。感,还是控制不住的发出如猫般绵柔的轻。吟。
最后在他含着恶意行为下,溺出一身汗渍。
身下的软榻被打湿了。
她又被欺负哭了,同时也因打湿被褥,感到的羞耻而抽泣。
闻齐妟听见她压抑的哭声,松开含得晶莹的红萼,抬起一张妖冶冷傲的脸,还不够解气地重力凌。虐几下。
“知道错哪里了吗?”语气恶声恶气的。
江桃里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怕他又如方才那般凶残,忙不迭地点头,怯柔的嗓音还带着细小的哽咽。
“知道。”声音小得可怜。
这个时候的他小气得很,江桃里已经习惯,时常会在不经意间莫名将他得罪。
比如很久之前,他让她做个香囊送他。
结果等她做好后送过去,他一脸冷静地收下,分明高兴如果有尾就该翘起来了。
第二日他又翻脸,气得跟一只乱窜打滚撒泼的狼狗一样,抱着她又啃又怒又委屈。
最后无奈之下,她重新做了一只不一样的颜色,瞧准时机送给他,他这才掠过此事。
不过送完香囊后还是有好处的,后来她就是依靠两只不一样颜色的香囊,来辨别今日太子是什么性格。
总之没有一个好应付。
想起这些,她在心中微叹息,然后在脑中收刮是什么地方惹到了他。
“那你说,你哪里错了!”闻齐妟冷哼一声并不打算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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